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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朝着卫珂磕头。
卫珂朝着旁边错开一步，避开了他的这个师徒之礼。
待把柳天路扶起来之后，她才好好跟他说话。
“柳神医，你不必如此。”换了一个称呼，“以我的资历，想当你的师父，这太高看我了，我不是你想的那样，我也没有那么厉害，至于医术，你被全京城的人称为‘神医’。”
她叹了一口气，“说真的，我教不了你，也不想收徒。”
话说到这份上，柳天路还是坚持着要拜师。
卫珂把他送出去，“我不会当你师父的。”
风险多大了，她又不是不看小说的，小说里好多都是收了徒弟，被徒弟从背后捅刀子才死的。
她得好好保住自己这条命，然后赚钱，带着娘亲还有哥哥过好日子。
听着娘亲算的时间，怕是这两日，哥哥就要回来了吧？
卫琸在校场当官，至于几品的官，目前卫珂还没搞明白。
她只知道卫琸已经很长时间没回来了，距离上次回来已经过了大半年。
也就是在她来之前，卫琸回来了一次，待了几天，然后又回了校场。
上个皇帝在位的时候，校场就是在京城郊外。
从这个现任的皇帝开始，校场才被派去了离这骑马约莫一天的幫州。
来回时间都耽误在路上，加上校场不能没人，所以没有替换的上级，卫琸就不能回来。
孟湘兰这么一跟卫珂说，她马上就明白了。
吃住都在校场，那跟她在医院的时候一样，就相当于医院的住院总吧，也是医院不离步的那种，就连休息，别人休息的时候，他都得上班。